“轰!”
这一刻,高阳的脑子仿佛被炮崩了一样,那是相当炸裂了。
“我尼玛,这还是之前那个说话温温柔柔的陆童吗?怕不是刚刚中毒时就已经死了吧,然后机缘巧合下被哪个绿茶婊魂穿过来夺舍了吧!”
“行啦,不跟你开玩笑了!” 温柔的声音再次传来,陆童轻拍高阳肩头道:“知道你不是故意的。看把你嚇得,后脖颈子上都是汗,赶紧找个人少的地方把我放下来你好凉快凉快。”
高阳闻言没好气道:“操,可不嚇老子一跳唄,差点没问你宫廷玉液酒多少钱一杯。”
“嘻嘻------------这你可难不倒我,宫廷玉液酒樊楼就有卖,一百八十两一杯,明码標价童叟无欺。不过我没去过樊楼,这消息是真是假不確定,我也是听说的。”
麻了!
高阳彻底麻了!
陆童透露出来的这个消息对於高阳来讲简直太过惊悚,难不成这个平行世界里还有別的重生者?
不行,这件事太过重要,必须得暗中求证一下,不然这辈子都过不消停。毕竟重生过的人都清楚一山不容二虎、一个时空不容两个穿越者的道理。
就在高阳胡思乱想之际,身边一位虬髯大汉突然闷声接话道:“小娘子不懂就不要乱说,樊楼卖的那叫琼浆玉液酒,不是什么宫廷玉液酒。而且也不是一百八十两一杯,人家都是论坛卖。我就这么跟你说吧,在樊楼,你一百八十两连闻味的资格都没有。据说是因为酿造工艺复杂,琼浆玉液酒只在京城樊楼总店供应,並且只逢重要节日採取竞拍的方式出售,赶上豪客云集时,一坛酒卖出上千两银子都不稀奇。”
大汉说完这番话,冥冥中只听『咣当』一声,高阳的心算是彻底落地了,马勒戈壁的,差点没嚇死老子!
“呼!”
隨著一口浊气呼出,高阳没来由的感到一阵轻鬆,不过他还是多少有点不放心道,“这位大哥,受累我再打听一句,樊楼这款琼浆玉液酒你喝过吗?大概什么味道?”
虬髯大汉瞪了高阳一眼闷声闷气道:“你看我这一身打扮像是能喝得起琼浆玉液酒的人吗?刚刚对你讲的那些我也是听別人说的,不过消息肯定属实。
高阳听完大汉的解释好悬没笑出声,
“操,合著你吹了半天也没喝过呀!没嘰霸事儿,就冲咱哥俩这缘分,改明个儿有机会我请老哥你喝一顿,就去樊楼喝那琼浆玉液酒。”
“你可拉倒吧!”
虬髯大汉鄙夷的白了高阳一眼,
“你有那閒钱不早就订看台上的包厢了,还至於跟我们在广场上挤挤嚓嚓的看热闹。”
“臥槽!”
高阳侧头问背上的陆童,
“你们这还有包厢呢,你咋不告诉我呢?” 陆童搂高阳脖的小手一摊,表示自己很无辜,“你问我我问谁去?这些事都有专人负责,根本也轮不到我操心吶!”
“靠,啥也不是。
高阳又把目光重新投向虬髯大汉,
“还未请教阁下高姓大名!”
虬髯大汉闻言急忙拱手道:“不敢当少侠一声阁下,在下关东独行客雷横,乃是一介散修,江湖人抬爱,赠號『断天刀』!
“断天刀雷横!”高阳重复了一遍。
“嗯!不才正是在下。”
“我操,你这名和號都挺硬啊,不知老哥你修为咋样,入没入流啊?”
“啪!”
高阳话落,都不等雷横回话,陆童便一巴掌拍在他的肩头,
“哪有你这样直接问人家修为的,记住,这是江湖大忌,以后不要再这样问了,很容易发生不必要的误会。对不起了这位好汉,我这位弟弟不懂江湖上的这些规矩,您千万別往心里去。”
本就豪爽的雷横压根就没在意高阳的话,再加上陆童这么一解释,反倒是让他不好意思起来,“无妨无妨,一看少侠就是天真率性之人,不屑於江湖中的那些俗套!”
“行了行了,你俩就別在这儿商业互吹了,也不嫌挤得慌。那啥,雷大哥,麻烦你个事,你看找谁问一下,现在还能不能订到看台上的包厢,钱不是问题,只要有地方就行,届时你就不用在这儿垫个脚伸脖子瞅了,可以跟我一起上去。”
“真的假的,你不是忽悠我呢吧?”雷横有些狐疑的看著高阳问。
“哎呀臥槽!就你这破衣搂餿的劲儿有啥值得我忽悠的,要不是我背个人进出不方便,这点小事儿都不用你。赶紧去吧,回头请你喝酒。”
“哦!那行吧、那那我就去试试,但成不成我可不敢保证啊!”
雷横有些不情不愿的朝外挤去,就在他转身的那一刻,高阳背上的陆童悄然间施展內力聚音成束,朝著不远处一个维持现场秩序的剑阁弟子吩咐了几句,以至於刚挤出围观人群的雷横就被人拦下了。
“这位大侠,请问您是需要什么帮助吗?这切磋环节马上就要开始了,您这时离开?”
“咦------你们这儿的服务態度还怪好的嘞!那个啥,我我问一下我是帮那边的一位小兄弟问一下,看台上还有没有空余的包厢,有的话价格几何,我能不能订”
雷横越说动静越小,因为他从眼前这位剑阁弟子的脸上看到了一丝笑意,虽然看著是如沐春风,但雷横感觉那就是嘲讽,『想屁吃呢』四个大字就差写脸上了。然而
“嗨--------这不巧了吗!这位大侠您运气是真的好,我刚刚接到执事大人的通知您就找来了!”
“啥通知能跟我有关係?”雷横有些小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