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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玉衡皂”问世,风靡金陵

城郊小院日夜飘散着淡淡的油脂与花香混合的独特气息。

在彭久亮近乎痴狂的盯梢和苏惟山三天两头的“巡查”下,

第一批“玉衡皂”终于悄然问世。

取名自苏惟瑾的字“玉衡”,

既雅致贴切,又暗合解元公的身份,

彭久亮对此佩服得五体投地。

货是有了,如何卖出去,

且要卖出高价,卖出格调,

却是门大学问。

直接摆上翰雅斋的柜台吆喝?

那是自降身价,与贩夫走卒无异。

苏惟瑾坐镇客栈,运筹帷幄。

超频大脑结合现代营销理念与明代人情世故,

制定了一套组合拳。

第一步,“赠”而非“卖”。

他让苏惟山精心挑选了二十套(每套三块,不同香型)用料最精、

造型最完美的香皂,

配上彭久亮找来的锦盒,

以“新科解元苏惟瑾”的名义,

作为“区区薄礼,聊表寸心”,

送往近期与他有往来、

且身份最显赫的几家府邸。

翟銮座师府上、魏国公府、赵老侍郎家、刘同知衙门……

甚至那位仅有数面之缘、

却对苏惟瑾颇为欣赏的金陵文社社长家,

都收到了这份“意外之喜”。

礼单上附着一张小笺,

字迹是苏惟瑾亲笔,

措辞极是谦逊:

“晚生偶得古方,试制此洁身小物,

名曰‘玉衡皂’。

用之可祛污涤尘,

或能稍解案牍之劳。

材质粗陋,本不敢献于尊前,

然念及长者关爱,聊表敬意,万望笑纳。”

瞧瞧,不说卖,

说是自己做的“小玩意”,

孝敬长辈的。

谁还好意思追问价钱?

收了礼,自然就承了情。

效果立竿见影。

魏国公府的小姐用了后,

爱不释手,尤其是那茉莉香型,

清幽淡雅,非寻常香粉可比,

连带着几日心情极佳。

国公夫人见女儿喜欢,

又觉此物确比胰子精致好用,

便随口问了句来源,

一听是那位“有见识的小解元”所制所赠,

印象更深了几分。

赵老侍郎用那桂花皂洗了次笔,

发现去墨效果奇佳,

且满手留香,对着老妻连连称赞:

“此子心思奇巧,

于格物之道亦有涉猎,

难得,难得!”

刘同知的如夫人则对薄荷皂青睐有加,

夏日里用后浑身清凉舒爽,

在闺中密友聚会时忍不住炫耀了一番。

第二步,“限”与“引”。

彭久亮那边,得到苏惟瑾授意,

并未大肆铺货。

只在翰雅斋最显眼的位置,

设了一个小巧精致的琉璃托盘,

上面只摆了三块“玉衡皂”,

旁边立一雅致木牌,

上书:“玉衡皂,沐手清心,非卖品,仅供雅鉴。”

这一下,可把人的好奇心勾到了顶点。

前来购买文房的士子、夫人小姐们,

纷纷被那晶莹润泽、造型精美、

暗香浮动的“非卖品”吸引。

“彭掌柜,此物何为非卖?可能一观?”

“哎呀,这香气真好闻,是何物所制?”

“非卖品摆出来作甚?岂不惹人心痒?”

彭久亮便按苏惟瑾教的,

一脸“无奈”地解释:

“此乃一位不愿透露名名的雅士,

依古法所制,产量极低,

成本高昂,仅供至交好友赏玩。

小店也只是代为其展示,实在无法出售。”

越是得不到,越是心痒难耐。

很快,“翰雅斋有神奇香皂,只展不卖”的消息就在小圈子里传开了。

第三步,“口耳相传”与“精准投放”。

时机成熟,苏惟瑾让彭久亮“勉为其难”地放出极少量货源,

价格就定五百文一块,爱买不买。

购买者还需登记名帖,

美其名曰“防宵小囤积居奇,

务使雅物入雅士之手”。

首先买到的,自然是那些消息灵通、

且与收到赠礼的府邸有些关联的富家子弟和官眷。

他们一用之下,效果惊人,

优越感顿生,立刻成为自发宣传员。

“王兄,可知那‘玉衡皂’?

如今金陵城独一份!

用过才知何为洗尽铅华!”

“李夫人,你身上这香气好生特别,莫非……”

“嗨,就是那玉衡皂,难买得很!

我家那口子托了刘同知府上的关系才弄到两块!”

与此同时,彭久亮又按照苏惟瑾的第二条指示,

让苏惟山带着十几块精心包装的香皂,

悄悄去了秦淮河畔最有名的几家画舫,

找到相熟的管事嬷嬷或头牌姑娘。

“免费”赠送,只求“试用反馈”。

效果更是爆炸。

对于倚门卖笑、以色事人的风月女子而言,

一身诱人体香、肌肤光滑细腻乃是核心竞争力!

玉衡皂的效果远超她们用的花粉、

香囊和普通胰子,瞬间风靡秦淮河。

“妈妈!快想办法多买些那玉衡皂来!

有了它,还怕压不过对面那家的头牌?”

“姐姐们都在打听哪儿能买到,价格翻倍也愿意!”

第四步,“饥饿营销”与“品牌效应”。

需求彻底引爆,玉衡皂一皂难求。

彭久亮严格控制出货量,

每日只售十块,

往往开门不到一个时辰就被抢购一空。

黑市上价格甚至被炒到了一两银子一块,依然有价无市。

“玉衡”二字,

迅速成为金陵城时尚、高端、神秘的代名词。

人们以能用上玉衡皂为荣,

互相攀比。

它不仅仅是清洁用品,

更是一种身份象征,一种社交谈资。

滚滚利润随之而来。

刨去所有成本,

每块皂净利超过四百文!

每日十块便是四两银子,

一月便是一百二十两!

这还只是开始!

彭久亮看着每日入库的雪花银,

手都激动得发抖,

对那位隐身幕后的苏解元敬若神明。

他严格按照协议,

每五日便将苏惟瑾应得的利润分成(扣除少量再投入生产的资金),

让苏惟山悄悄带回客栈。

苏惟瑾的房间内,

一个不起眼的小木箱渐渐被银锭和串好的铜钱填满。

经济上的窘迫彻底一扫而空。

苏惟山现在走路都带风,

再也不用为几文钱的轿钱跟人斤斤计较。

他看向苏惟瑾的眼神,

充满了狂热的崇拜:

“瑾哥儿,您真是点石成金!

这才几天?咱们就……就发啦!”

苏惟瑾只是淡淡一笑,

拿起一块新送来的茉莉香皂把玩着。

香气沁人心脾。

“发?还早得很。

这只是金陵一城之地,

小试牛刀罢了。”

他目光深远。

有了这稳定的财源,

北上京师的路费、

开销再无后顾之忧。

更重要的是,他验证了一条可行的路径

——用超前的知识和思维,

撬动这个时代的资源。

“告诉彭久亮,稳住质量,控制产量,保持紧俏。

下一步,可以考虑推出‘定制款’和‘礼盒装’了。”

商业的版图,正随着那馥郁的香气,

在金陵城悄然蔓延开来。

而苏惟瑾的心,已飞向了更遥远的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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